Perfume: The Story of a Murderer

赏析

气味

气味在电影中无法直接表现出来，必须通过熟悉的带气味的画面、场景声音、背景音乐 等等间接手段来表现。在我看来，气味意味着人们心中的某种纯真又直接的欲望，这种欲望无关乎其他所有价值，并且也同气味一样无法直接通过影视手段传达

卖李子的少女

17:45 推镜头表现气味涌入；接着拍少女局部特写，主角追上去之后再拍背影且音乐顿强；主角闭眼深呼吸，紧接着伴随推镜头加几段往前推的叠化镜头，表示锁定目标

19:17 主角追上去后是越肩视角拍少女，主角在近景且虚化，表现观察；画面中打光在少女，且少女占画幅中心，作为观察的对象，但依然背光，附身从高到低，身体前倾给坐着的老妇人递东西，象征怜悯和纯良温顺；下个镜头又直打主角，胸口起伏明显，理解为贪婪地吸取着气味外加心潮澎湃，再接着微笑然后紧跟，眼睛没有眨过，端着手往前走，步伐笨拙而纯真

19:50 少女注意到后缓慢转身并吓得倒吸一口气，接着镜头转向主角，主角从前倾耸肩的、贪婪的、闻气味的观察姿态中缓慢直立起身子，并咽口水，代表状态的转换，从纯粹的观察者变成了带有身份的参与者。然而，然而：在直立起来后，眼神、呼吸，全部都变得很平静，或者说空洞，暗示他作为参与者是无能无法适从的——他没有自己的身份（在后文说的，没有自己的气味）；没有被发现偷窥的惊慌，不像人的表情，嘴角不动，眼睛不眨：很有动物性，像猫科动物

少女的变化：怀疑背后有人、缓慢回头验证、发现有人收到惊吓倒吸一口气并后退半步、本能地下拉嘴唇、胸口起伏、盯着主角并思考这人在干嘛、轻微皱眉并略带责怪地问主角想要干嘛、心情平复后低头看了下篮子并猜测到主角想要买李子、上前一小步发问要不要买李子、相信自己是对的（说完后嘴角是略微笑状，头偏低，眼球略向上 看着主角；表现少女略坚定且自信、性格丰实健康）

少女这里的发言有两句话：

• What do you want?
• Want to buy some?

这非常、非常重要，和所有正常人一样，在发现自己被观察被接近后，少女意识到主角想索取，并以为他是被自己的附属物价值吸引，或者说她认为主角也是参与者，带着身份来与她进行互动，也就是认为主角是被她卖李子的身份所吸引；遗憾的是，虽然主角并不是关注少女的世俗身份价值，却也不是关注她本人：她的香气仍然是她的外物

20:17 然后立马镜头给到主角，眼睛睁大露出更多眼白，明显表现了震惊和突然的姿态切换的无法适从

而后少女掏出两个李子给主角，往前了半步并且眼睛一直看着主角，给出了自己的报价 “Two for a sou.” 就正常表现，和正常人一样。紧接着是主角抱着女主的手开始贪婪地闻起来，然后少女被吓跑；主角看着吓跑别人后没愣多久就又贪婪地闻起留在自己手上的少女的气味

20:44 接着是烟花。烟花是心情的外化表现，象征欣喜，接着立马就是主角半边嘴角上扬的满足的笑。然后是追上去、四处看，然后往前走，步伐笨拙和纯真，但又充满了欲望。人群带来的混乱和他无关，他只想去追寻巷子深处里平静的、他在意的美好

进入巷子后一切都安静下来，主角闭眼抬头开始闻，先是出现杂音，然后紧接着就是渐强的主题旋律，依然伴随着杂音，然后看到少女后杂音消失

然后镜头给到少女，在切李子，专注，然后是正脸的高光，右侧留出三分之一的黑暗的背景，然后主角的鼻子的高光先出现，再是慢慢出现轮廓。接着镜头给到主角，眼睛是闭上的，从主角的鼻子顺着往下，到少女的肩，再到正面，再到胸部的特写，再到胸的缝隙往衣服内部；意味着主角贪婪地探索着气味，从表面的气味，一直探寻到更深处，想闻到更多

再往后就是捂住口鼻了不小心杀人了，这也是全篇他杀的所有人里给出完整的杀人镜头的地方。恰巧的是他这么做是为了躲避过来的人，而来人正是来亲密的。他捂住了少女的口鼻把她拉到一旁，却又一直盯着来亲密的人，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是略带向往的。他作为观察者的身份一直没变，而他作为参与者的唯一的机会却正在悄悄溜走。等回过神来，少女已经死了。（这里有点出戏的是少女的演技…挣扎的时候不应该是抽搐而应该是撕扯和乱打，并且死亡后还能看到为了睁大眼睛的抬头纹；死后，虽然是被主角拖着头颈部的肌肉不放松，不知道刚死的话会不会因为惊吓之类的会使得肌肉僵硬一点）

发现少女死后可以看出主角的皱眉震惊、动作不连贯的不知所措、闭眼转头的惋惜懊悔。再接下来就不对劲了，主角就再次气味吸引了。从这里开始他脱离了正常和健康的可能，回不了头了。创作者从来不想洗白他，正如其标题写的，主角是一个凶手

26:50 That night he could not sleep. The intoxicating power of the girl’s scent suddenly made it clear to him why he’d come to his own life so tenaciously, so savagely.
The meaning and purpose of his miserable existence had a higher destiny.
He would learn how to preserve scent.
So that never again would he lose such sublime beauty.

学艺

学艺期间主角是师父对他的影响无意间非常大

33:23 开始是他们第一次相遇，给主角装得飞起

34:09 进入房间的转头，说明主角一进来就闻到了气味，就像进了藏宝阁一样。先是闪过了各种罐子上他不认识的字，两遍，第三遍闪过就极为重要了，里面全是关于动物的，海螺、蛙、蛇，特别是蛇，他还特地凑近闻了下，这意味着他知道眼前这个人有办法能保存动物的气味，所以这也是他第一次鼓起勇气比较大声地询问

35:35 他不知道字，也不知道香气的名字，但是能分辨出来，然后在师父说出香气的名字后还小声重复了两遍并伴随眼神的轻微闪烁，在努力地记住这些名字，很贪婪的求知欲

然后就是很传统的门外汉天才震惊业内平凡的老师傅的桥段，不过对于师父各种小心思的描写很好玩，写出了人物的弧度，让人感觉真实，而且师父的演技不错

46:25 师父介绍了古埃及的传说里有第13种香料可以dominates其他的所有，所有闻到的人都感觉自己进入了天堂；呼应了结尾了；主角问了句why not第13种不可被做出，他不知道这个是个故事，但是他有心去保留少女的气味；

转而在梦中，他也梦到了卖李子的少女——的尸体；音乐声逐渐刺耳，意味着他梦到杀死了少女还是很愧疚自责。醒来后第一时间却是死死抓住师父的手臂，恳求他教自己保留气味的技巧，这就明显地指出了主角的保留气味的强烈欲望是一种防御机制，他想靠这一点来挽回自己的过失，相对应的，通过保留少女的气味来保留她的灵魂。我认为他对少女是有扭曲的爱的。

第13种味道，就是少女的香味，必须要用尸体来做出；13这个数字也因耶稣+自己12个门徒中耶稣被其中一个背叛而代表了背叛和灾难，主角为了这第13种香气也背离了人性

48:55 The soul of beings is their scent.
主角把后面杀人提精油也当成提取人的灵魂了，同时也为后面发现自己没有灵魂而烦恼

49:46 Ten thousand roses to produce one single ounce of essential oil.
暗示为了香气牺牲是值得的，或者说甚至是伟大的，即使是杀死了美好的事物。可以看出，师父无心的话让他越走越远了。

51:25 师父提到了Grasse，后面他也去了

We have to let them go to their deaths with their scent intact.
这句话是师父指的玫瑰，也呼应了后面主角杀的所有少女的命运。电影的封面海报就是破碎的女人和玫瑰

52:20 The very soul of the rose…
再次出现soul

53:55 和师父的吵架，主角感性的动物性拉满。蜷缩抱头、抬头表情沮丧加愤恨并握拳、龇牙咧嘴拿杯子往前倾、回头再回头，很纯真的愤怒，有种野性的感觉，像大猩猩（借用Chuck对Jimmy的评价，主角很像拿着机关枪的大猩猩），当被问到还尝试了什么的时候，主角头是偏低，眉目稍蹙并且嘴角抽搐，又很像委屈的兔子；相比师父穿着睡衣，行为和口音都很英式，非常明显地加强了对比。

55:00 What kind of human being are you!? Don’t you know anything? You can no more distill the scent of a cat and you can’t distill the scent of you or me!
师父一句话精准破防，主角直接信念崩塌失去希望；他自己的追求无法满足，对少女的愧疚也无从发泄。回想26:50的旁白，说他这么顽强的生命，只是为了保留气味。如此失去了支撑信念的事情，那么任何灾难都能打倒他。于是他自然大病一场

56:00 病床上做梦，又梦到了卖李子的少女——的尸体，并且刺耳不安的音乐声再次响起，于是他撑着又再问了师父一次，除了蒸馏法之外还有没有别的方法能保留气味，这更是印证了我之前的的”愧疚“的论述。但也不是说他完全只为了这个，因为在他一开始还没离开最开始的地方的时候，他就已经很坚韧，想认识更大的世界，闻更多的香气。但结合他最后做出自己最满意的杰作后回想到的是少女的脸，我认为还是有愧疚和爱在其中。

修行

58:22 这里开始就离开了师父自己去修行了；离开城市会使空气变得纯净、呼吸变得自由，所以他选择往人少的地方走，最后来到了一个几乎没有气味的洞穴。逐渐摒弃无关的干扰，寻找宁静，他开始寻找自我

1:00:29 No longer distracted by anything external, he was finally able to bask in his own existence, and found it splendid. After a while, he almost forgot his plans and obsessions. And, indeed, might have done so altogether.

1:00:50 这里开始叠化转场，转到第一次见到少女那里19:47，少女怀疑地回头，但这次她却没有惊慌，因为她没有看到任何人。主角从幻想中回过神来之后，开始闻自己身上的气味，却发现自己却没有气味，此时场景中是有教堂的钟声的。在雨中脱光衣服洗澡，把身上所有其他味道洗掉之后，还是闻不出自己的味道。就是在此时他发现了自己没有灵魂。

1:02:30 For the first time in his life, Grenouille realized that he had no smell of his own. He realized that all his life he had been a nobody to everyone. What he now felt was the fear of his own oblivion. It was as though… he did not exist.

主角每一次反省到自己身上、作出改变的时候，都是由他脑子里的少女引起的。这一次他作出改变，是因为在潜意识中，他希望被少女注意到。这里说的”he had been a nobody to eveyone”中的everyone，其实是旁白作为他潜意识的保护说法，其实他特指的就是那个卖李子的少女。他不想直接面对自己的内心，而是把这个特定的对象给扩大化，扩大到所有人。

1:03:00 He must continue his journey to Grasse. There, he will teach the world not only that he exists, that he was someone, but that he was exceptional.

非常典型的4号了，嫉妒、特别、想做出可以代表自己的作品

下山

1:03:16 这里开始走进有人的地方，闻到了同样是红发少女的气息。经过对自己的洗礼，相比遇见卖李子的少女时只能闻见背影，这一次他直接闻到了胸、头发、嘴唇、眼睛。这个故事是带有奇幻色彩的。

1:05:30 黄昏场景在红发少女（把这个称为女2吧）沐浴完换上睡衣之后立马变成了黑夜，并且还打开了窗，似乎正朝着主角。然后又摘了花下来朝着主角走来，在视角发生变化前我都以为她是真的要给主角送花，结果下一帧就揭晓了答案原来是给墓送花。主角作为观察者的身份差点又被捅破

1:10:10 在作坊之后，鼻子的灵敏度的提高有很多描写，包括被叫去查看油箱状况都不用去只要闻、闻到来人提前遮好尸体、闻一下就知道夫人在行房

1:18:35 杀妓女时，妓女的狗就在旁边，狗受到惊吓但没有叫，可能因为主角身上没味道，因为后面主角用提炼出来的气味涂在手上的时候，狗就过来舔并叫了，这个叫声是在镜头给到主角脸部特写之后、狗不在镜头内了，才发出的；主角几次杀人用棒子的时候都是反手的，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只是演员习惯没有深意；

1:22:00 故事线转到女2，说明前面杀了两人都只是在做实验，醉翁之意还是在女2这；女2被贵族示好但明显不喜欢对方，然后双胞胎姐妹赶紧说去捉迷藏；主角是觉得技术已经有了，时机已经成熟了，已经准备动手了，但是运气不好女2被贵族找到了，但是在贵族要亲女2的时候又扔石头帮忙吓贵族了；说明主角是对女2有占有欲的，不只是对气味喜欢那么简单

1:25:46 镜头制造悬念让观众以为把女2抓了，其实是抓的双胞胎姐妹，给主角推车的镜头是推镜头；主角杀双胞胎是战略上的大失误，因为引起了贵族们的重视

1:28:25 两个生命，换一小瓶精油；滴在手上的精油散出的香气让暴躁的主角人变得平静（特别是那句话说完后，特地加了个名字表示强硬，但是又咂了下嘴，气氛有点暧昧了奥），香水已经初具控制心神的作用

1:29:26 贵族提出不在晚上采花，但是会毁掉生意；但是又不知道凶手是怎么想的，因为被害少女们仍为处女。后续主角杀人和潜行的手法越发娴熟，但杀完人后仍都草草处理尸体，动物性很强；师父说的十二种气味也渐渐快收集满了；人人自危但是毫无办法，对主角的揣测也变得过拟合，然后开始神化为phantom，然后是熟悉的暴力逼供找人顶罪。这一幕的最后是教堂的音乐伴随主角凑齐12种香水后的“只剩最后一个了，Laura等我”的表情，他也是个朝圣者

值得注意的是，这期间连续杀人的时候，杀的第一个人被击倒时，李子散落了一地

追踪

此节中背景音多为庄严的教堂的音乐，且出现和声

1:36:05 女2的父亲是最清醒的，也是最倒霉的，少女那么多主角却偏偏一开始就锁定了他女儿。锁门、关窗、半夜惊醒，发现窗又开了，第二天立马启程跑路，走大路又换小路，甚至包下了整楼酒店，给女儿定了窗户边是悬崖的房；奈何主角躺床上就闻到女2气味要出城了，问到人给了错的方向也相信了自己的鼻子

1:43:57 来到郊外问气味千里追踪，伴随激昂的音乐，主角已经是像神一样开挂了；有了前面的铺垫这里的奇幻其实已经显得很自然。在闻气味的幻象中还看到了女2的回头，这是主角内心渴望的投射，他希望她希望被他发现，他的自我实现的最后一块拼图、他的救赎——在召唤着他

1:48:00 海景、主角，音乐响起；镜头给到女2，转场音乐出现不安杂音；女2流泪，镜头切回主角，转场音乐出现不安杂音，主角潜行，女2床上翻身，盖白色被子，相似镜头转场，桌上批白布铺动物油脂，主角准备行动，音乐开始出现第二个旋律；主角上台阶，往上走，行动前闭眼，似朝圣，音乐渐强；镜头到女2，安睡；主角翻窗潜行，没声音没气味，潜行经过仆人的窗时音乐顿强，出现第三个旋律，伴随推镜头，主角路过镜头，和之前双胞胎姐妹一样；路过狗，没气味，狗没发现，路过狗时背景音出现和声；主角过长廊，走至一半背景音出现杂音；手放门把手上，音乐顿强并与和声一起改变旋律；拿钥匙，开门，关门；于1:51:00走至窗前，音乐声停；

镜头给到女2，主角拿出棒子，正要打，女2翻身，主角迟疑，放低棒子；镜头给到女2，虚焦中主角放下棒子。主角迟疑不知道是觉得她太美还是对她有了感情，也或者想起了卖李子的少女。

1:51:30 女2睁眼，看到主角，没有惊慌，但主角失去退路；镜头切到海浪。正如卖李子的少女的情况一样，如果此时不被发现，主角应该就是打算算了的

1:52:47 主角炼出第13种音调，背景音为和声且有女高音独唱引出，随着拿出瓶子和倒油的动作，弦乐和高音都渐强，被人发现后则音乐骤停；面对水刑直接接受也没做卷腹逃离，被问询为什么要杀他女儿，回答是”I needed her.”过去式是表示现在已经做出最后的香水了，同时体现出强烈的欲望、目的纯粹、殉其他人道来完成自己的圣的决心、缺乏道德

刑场

1:57:00 剧情高潮开始。开局先给镜头，有人在干架，有人在看戏，伏笔，和后面的大场面形成对比；主角眼睛像蛇，表情冷静且没有惊慌，他知道自己的香水的作用。接下来就是九型5号和4号人格的纯爽点了；作为5号退缩了很久，是渴望有一天用自己积攒的技能和才艺来回到现实的，是想让自己得到认可、让自己确信自己是能够胜任的，作为4号被无视了那么久，自己身上还没有气味，如今凭借香水能使所有人对自己改观：主角穿着贵族的衣服，从马车上下来，近处闻到味道的人直接开始行礼，并且是爱慕的眼光；全场安静，主角被万众瞩目。可以看出他在取出药水滴在手绢上还有些拘谨，到后面和直接举起手来振臂相比，完全褪变了；挥洒手绢，鞠躬，身着贵族服饰，和之前野蛮的动物性相比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人，或者用容易被洗脑的主教的话来说：他是一个天使；或者说是在他在乎的领域钻研到殉完道脱完凡的人——香水仙人，香水的神

2:05:08 放飞手帕，音乐骤停换碟，氛围变换，加上慢动作；随后众人倾倒开始淫趴，背景音却再次换碟成教堂的音乐，所有人没有各种激烈的交配动作，基本都是面对面的以及各种侧躺着的，都摆出了较为温和舒适且充满爱意的姿势，这下呼应师父说的“第13种香料可以让所有闻到的人都感觉自己进入了天堂”了

2:07:55 出现被打翻的李子，下一秒镜头给到主角的特写，在皱眉和思索，镜头绕着向右打转，背景出现轻微的闷雷声，然后主角进入回忆；又是相似场景转场，给到了正在切李子的卖李子的少女。这一次少女注意到了身后的他，但她没有在意；紧接着镜头给到主角的脸部特写，依然皱眉，但左嘴角轻微上扬，因为他此时知道了少女并不排斥他，所以再次进入幻象时他已经站在了少女的对面而不再是身后；少女再次抬头看着他，放下了手中的动作，嘴巴微张。镜头再次给回主角，这次他闭上了眼睛，重新进入幻象：伸出了手，少女接受，面对面，少女双手慢慢浮上他肩膀，然后主角像获得宽慰一样地拥抱，把头埋在她后背；少女抱住他的头和后背并闭上眼，表现出温和宽容。主角睁开眼睛，在这一刻他认为自己得到了少女的原谅，认为自己已得到救赎；再看着眼前的众人，然后进行了叠化转场，主角开始进入了另一种可能，镜头随着少女的手摸上主角的脸，主角俯身，然后接吻。镜头回到现实，主角眉两次放低，嘴角微笑但是流泪，然后眉间上升了下，嘴角抽搐，镜头绕着左打，此时他意识到本可能的另一种可能，明白了自己想要爱；镜头再回到幻象，却又是少女的尸体；叠化渐出回到现实，再留下眼泪

女2：把我杀了才炼出的香水，所以闻着让你想到的是女主是吗😅

2:09:54 女2父亲打断了主角的想象，愤怒地朝主角走来，但一走进也闻到了气味然后放缓脚步，但仍然把剑对着他，像是在和自己的意志斗争；主角张开双手但手是略低的，然后闭上了眼睛，意味着已经准备接受制裁。然而父亲却也没坚持住，甚至请求起了原谅

2:11:22 人们陆续从睡梦中醒来，不能接受淫趴的事实；因道德不接受美，压抑欲望，回归人间
The people of Grasse awoke to a terrible hangover. For many of them, the experience was so ghastly, so completely inexplicable… and incompatible with their morals… that they literally erased it from their memories.

然后又是找替罪羊顶罪，主角人被逮捕，因为杀人的证据是在他院子里被发现的

终点

2:12:48 主角再次上路，要回到故乡；这里有一长串很重要的旁白

He still had enough perfume left to enslave the whole world if he so chose. He could walk to versailles and have the king kiss his feet. He could write the pope a perfumed letter and reveal himself as the new Messiah. He could do all this and more if he wanted to.

He possessed a power stronger than the power of money, or terror, or death… the invincible power to command the love of mankind.
There was only one thing the perfume could not do. It could not turn him into a person who could love, and be loved like everyone else. So, to hell with it, he thought. To hell with the world, with the perfume, with himself.

悲凉的5号下场；如果换个角度，他可能能当个正常人；可惜教育的缺乏和童年的失爱以及种种的巧合让他错过了这一点

2:13:52 旁白开始念时间，和最开头他出生时一样。主角回到了出生的地方，很穷很臭，但是习惯香气的他也没有捂住鼻，因为他也没有区分气味的好坏。然后同样是越肩镜头，他像观察卖李子的少女一样观察了围坐在篝火旁的百姓；此时是手持镜头，轻微摇晃

然后是人们争抢的特写，然后转到推镜头给到主角的歪头特写；然后是掏出香水，咽下口水，这个动作是意味着主角知道自己会被吃的；然后是把香水从头上倒下，镜头拉远病出现打高光，稍有点刺耳的音出现，主角低头，香水从头上滴下，像是给自己洗礼。混乱出现，镜头拉远并晃动了一下，叠化转场到众人离开，再叠化转场到清晨、中午，音乐响起，尽头拉进拍小孩捡东西，然后转到旁边的香水瓶，最后一滴香水滴下，剧终

其他摘录

09:26 By the age of five, Baptiste still could not talk, but he had been born with a talent that made him unique among mankind.

10:45 Increasingly he became aware that his phenomenal sense of smell was a gift that had been given to him and him alone.
When Jennebaptiste did finally learn to speak, he soon found that every day language proved inadequate for all the olfactory experiences accumulating within himself.

这是一段非常重要的旁白：
14:48 He was not choosy. He did not differentiate between that are commonly considered to be good smells from bad. At least, not yet.
He was very greedy. The goal, was to possess everything the world had to offer in the way of odors. His only condition being, that they were new ones.
Thousands upon thousands of odors formed an invisible gruel, wich he dissected into its smallest and most remote parts and pieces.

45:46 Just like a music chord, a perfume chord contains four essences, or notes, carefully selected for their harmonic affinity. Each perfume contains three chords:

• 前调 The head chord
• 中调 The heart chord
• 后调 The base chord

necessitating twelve notes in all. The head chord contains the first impression, lasting a few minutes before giving way to the heart chord, the theme of the perfume, lasting several hours. Finally, the base chord, the trail of the perfume, lasting several days.

犯罪心理

我关注到有一些讨论是说主角应该是有勃起功能障碍，所以才把欲望如此发泄。但是主角并没有侵入性地破坏女性受害者的躯体（主角杀人手法虽然都是用的棍棒击杀，但应该是不想用利器见血破坏气味），并且对气味的追求是从小时候、觉醒性意识前就有了，所以我觉得这个说辞挺无力的。也许原著或者原型中有其他的因素来加强这个说法，但是在电影中是不需要这一点解释来完整故事的

资源

• 在线
  • https://www.yfsp.tv/play/ZoKvrqcUwD1
  • https://www.mcoun.com/vodplay/67074-1-1.html
• 字幕
  • https://srtku.com/search?q=%E9%A6%99%E6%B0%B4